"平儿倒在掌上看时,果见这粉轻、白、红、香四样俱佳,
拍在面上也容易匀净、润泽,不象别的粉那样涩滞。"
——《红楼梦》
这是曹雪芹借笔下角色对明清时化妆品的描述,不过言语二三,就已然让如今的我们窥见了属于那个时代的潮流,轻薄,细白,萏红,雅香,曹雪芹不愧为写尽女儿家娇妍百态的执笔人,他将女儿家写的精致,细腻,恍惚间就嗅到了百年之前的脂粉香气。
千娇百媚,尽态极妍,昔有寿阳公主落额梅妆,后有宫中娇女螺笔描眉,在妆点容颜的研究上,悠悠千载间的万艳千红总是秉持着相同的态度,妆罢留春,款款大方。
所以,那些广为人知的点妆工具,渊源可追溯的过往,可谓远之又远。
花黄
当窗理云鬓,对镜贴花黄。
《木兰辞》中这句诗,提到了两个古时女子的点妆之物,即铜镜与花黄。
铜镜无需过多笔墨,其中花黄则指的是汉族妇女的面额妆点之物,又被称为“鹅黄”、“贴黄”,它是用黄色的染料染额,或是用黄色的额妆画贴额而得名,是风靡汉时的美妆产物,而《木兰辞》一诗,亦是出自汉乐府,是为乐府双壁之一。
眉笔
拂镜浓画眉,临风高绾髻。
浓画眉,螺子黛,指尖轻轻挽,眉间细细扫,不肖几时,或是细如春风裁柳,或是英如翅破长空,各式各样的眉形便已画好,给描妆女子填上了几分娇憨或铿锵,让她们在各自的领域里,熠然生辉。
口脂
朱唇皓齿娇春风,口脂面药生颜色。
有了花黄与眉笔,便少不得画龙点睛的口脂,口脂没有明确的界定,有时与胭脂共用,轻蘸点涂,有时是口红纸,花汁染纸,用时含于唇上轻轻一抿,便是一抹艳艳朱红映于冰齿之上,娇含春风,津生口齿。
胭脂
胭脂腻,粉光轻。正新晴。枝上闹红无处著,近清明。
全妆罢,姑娘面上新晴,只消蘸取一指胭脂揉开覆面,就是半遮半掩的怯美之妆。不施粉黛已是粉雕玉琢,素手点罢就是枝上新红,姑娘家或是绿萼,或是木槿,或是芍药,或是牡丹,自古以来便是各自成春,指摘无处。
窗头初晓,云自轻摇,一枝春枝探窗过,牵扯了美人扫眉云袖。
千年时光恍过,芙蓉如面柳如眉,岁月激荡如歌,花开各绽,为欢几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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